这个标题表明作者受到了相当严重的打击,虽说开出一个世纪级别的大坑是作者的理想,不过照目前的势头看没有人在意作者的自说自话,作者真的十分受打击啊~因此从这篇开始本作要进行风格转变,要由2b小说转变为,真2b小说。
翌日,朱禁城朝会。
上朝的大臣自然是人手一份报纸,就太子事件的最新跟踪报道相互交换意见。当然这是在皇帝没到场的情况下。监政官伊万诺夫也一如往常早早就到了,浅灰的眼睛看着在场的人议论纷纷,他自己倒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。和别人不同,他并没有看报纸,而是盯着天花板,好像天花板都能说出更有趣的东西来。
“吾皇驾到!”内监一如既往地高声喊道。而皇帝却没有以往的从容,他抢在内监说出“驾到”两字之前就进入朝堂,制止了大臣们要站起来山呼万岁的举动。
大臣们面面相觑,不明白皇帝这是玩的哪出。
“今日朝会很简单,就宣读一项决定,之后大家就可以散会了。”
大臣们心领神会,进来的太子事件闹得满城风雨,身在焦点中心的皇家自然受到波及。这几天皇帝的内阁大学士们应付媒体忙的团团转,皇帝自己也焦头烂额,按中机院的要求,他自己也要起草一份罪己诏,公之于众。
“国太傅。”
“老臣在。”
国太傅从座位上起身上前,手上握着早已拟好的奏折。
“太子朱承祖,当街伤人,横行无礼。此举伤及国体,奏请陛下于三日后,在司法广场设棍刑,让太子以身试法。”
“准奏。”
说完皇帝转身就离开了,将依然面面相觑的大臣们留在身后。
“退朝!”内监官这样喊道。大臣们才忽然反应过来。
“这么早下早朝已经有多久没遇到过了?”
“这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该干嘛才好了,离上午的电视剧重播时间都还有四小时啊。”
“组队刷wow新副本去吧。”
“说是新副本,外服都不知道已经出了多少年了。”
大臣们和往常一样吵吵闹闹地退朝了,只剩下国太傅。应该说每次都只剩下他一人,等到所有大臣都离开之后才慢悠悠地将朝堂环顾一遍,然后才走。
但这次并不只有他留在朝堂里,等着大臣们散光。
“监政大人,吾皇已经退朝了,您还不走吗?”国太傅冷漠地望着坐在王座旁的双头鹰国监政官。
“还是说,有什么话想跟我这老臣说?”
伊万诺夫起身走向太傅,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一曾经顽固地反对监政官设立的老人,传说他为此事曾经在中机院门前静坐示威了一周,不吃不喝。似乎也没人去关心他,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,人群从旁经过也都视而不见。
与时代逆向而行的老人,伊万诺夫对他只有怜悯。
当然他知道,这位老人并不会接受这样像是施舍的怜悯,人越上了年纪,自尊心越是强到固执。
眼前的老人,眼中流露出的正是这样的眼神,它表明老人并非不晓得别人对他的怜悯,但它更表明老人对这些怜悯不屑一顾。
“太傅先生,您关于太子的意见恕我无法认同。”伊万诺夫说的一口流利的华国语言,但并未学会华国人用语的委婉。
太傅脑上的青筋跳跃了一下,他耐着性子等这个异国人说下去。
“按西洲的传统,对个人自由如此干涉相当于犯罪,无论是以国家还是法律的名义。”
“居然说是犯罪?!你们这些异国人真是胡说八道,老臣无意奉陪,告辞了!”说完他作势要走,显然已经是忍耐到极限了,但是伊万诺夫拉住了他。
“国太傅,这都是大道理。我也明白,西洲人有西洲人的信仰,你们也有你们的‘大义’,互相理解也是很困难的事,我并不是想说服你接受我们的观念。我只是想替那位可怜的太子问一句话。”
“太傅,您作为他的老师,真的曾经单纯地为了他,不是作为太子而是作为一个孩子的他,着想过吗?”
国太傅瞥了异国人一眼,甩开了他,“这是我们华国的内政事务,不需要外国人来指手画脚。”
他向外走去,走到门槛上,又加了一句。
“如果贵国也曾尝过如我们这样的屈辱,你就会了解了,没有了我们的国家,我们连人都不算。还谈何个人自由。”
伊万诺夫目送太傅离开,叹了口气。
“还是无法理解这些人的想法啊。”
一般来说,王府都位于剑城周边。而燕王府是唯一的例外,它位于远离王都,与极北地接壤的边境小城离野。第一位燕王是唯一因为战功被封的同姓亲王,秉着“重要的地方要交由自己人来防着”这一普遍原则,太祖皇帝把这位战功卓著的亲兄弟派来了寸草不生的离野,而对兄弟明显的抗议视而不见。
于是燕王带着满腹怨恨来到了小城离野,开始努力地生孩子,并向他们传播造反思想,大致内容是“长大后要打回剑城去啊,不然老子就白生你们了”云云。
但历史的经验证明数量多不如质量优,燕王死后,被父亲洗脑的十几个孩子们为了贯彻父亲的遗志造反了,结果全部被一个皇帝摆平了。
太祖皇帝还是没有对燕王赶尽杀绝,但从此燕王的处境就变得十分微妙。一方面他是皇帝最不能信任的人,一方面他又是皇帝必须依靠的人,毕竟他把守着与极北地的边境。直到朱隶的出现,终于让燕王一脉迎来了曙光。尊王战争中燕王出色的表现给剑城的民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这次太子丑闻已经惊动到中机院,太子被废已是迟早的事。而从各种渠道中流传开的小道消息来看,中机院最中意的储君人选已经确定,那就是燕王朱隶。
本来按照华国王室惯例,储君只能在皇帝儿子中挑选,可当朝皇帝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当今太子,若是废了这个太子,那储君就只能在与皇帝同代的王室成员中挑,而这其中几乎没有谁能与燕王的人望匹敌。
“宛千秋,你到底是哪里的人?”燕王朱隶放松地坐在椅子上,一只手肘撑在桌子上。
地点是剑城的某个宅子里,是燕王在剑城的隐秘活动基地。宛千秋看着燕王,不紧不慢地说:“宛千秋来自南方的一个小地方,跟王最初见面的时候王就问过这个问题了。”
“事情进展到现在一切都如同你预料的那样,”燕王说,“我总觉得你的预测有些不可思议。”
“王的意思我明白,但是宛千秋是真心诚意地辅佐王,王只需要明白这点就好。”
燕王笑起来,他看不透眼前这个人,他觉得这人身上有股强烈的陌生感,但他明白深究下去也没结果,目前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。
“我只想明白一点,宛千秋,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?金钱?封爵?还是土地?我怎样才能确信你对我的忠诚?”
“要等王登上了皇位,宛千秋才能奉告。”说完宛千秋深深地一鞠躬。
“喂你们听说没?”小奈兴冲冲地说。
“早知道了,新闻报纸都满天飞了,还没进城就满世界都是这样的消息了,我们路过的每个驿站都是这样讲的好吧,所谓的‘太子丑闻’,处在青春期的小孩谁没有为争夺雌性打过架的?这些成年人就是喜欢吹毛求疵啊。所谓人类就是长大之后会变得小气的生物啊。”
“吐槽太长啦,你是不是已经习惯用大叔口吻说话了?”
“都说是少年老成了。”
正在发表各自议论的三个人,现在正坐在剑城路边的茶摊里。因为装扮比较个性引来行人侧目。
“是这则新闻啦,”小奈把报纸打开,“看这里,最新消息,要对那个小霸王执行棍刑,就在三天后。”
“我看看,”宝剑鸣抢过报纸,“在司法广场?司法广场在哪?”
“乡巴佬,”狩鬼哼了一声,“第一次进城吧?问一下资深都市人吧。”
“你知道?”
“ofcourse!”
宝剑鸣忽然眼睛闪得像星星,不,应该说是蹦出火星来比较合适。
“喂,你不是要那个吧。”狩鬼突然大感不妙,心想把地点告诉这家伙绝对会是个错误。
“各位!我们行会终于要迎来第一笔买卖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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